苏荔并没有看见。
她被一只温柔的手挡住了脸,那手上带着淡淡的青草香,手的主人对她柔声细语:
“小孩子不能看哦。”
苏荔知道自己得救了,在即将被咬的时刻,被人救了。
救她的人声音很熟悉,可苏荔现在失去了思考能力,并不能想到对方到底是谁,她还在发情之中。
欲望席卷身体,苏荔张嘴要说话,唇瓣却先碰到了女人柔软的手心。
是极度柔软、极度舒适的感觉。
像上好的绸缎,柔滑又凉,激得苏荔身体有些颤抖。
音乐声重新变换,成了一首抒情歌曲,流行音乐里,夹杂着还在进行的打架声音。
抱着苏荔的女人,就站在原地静静看着,没有作声。
苏荔却鬼使神差般,试探着伸出舌尖,舔了一下女人的掌心。
嗯,比之前更加美好柔软的触感,实在让发情的苏荔难以招架。
仅剩不多的理智告诉苏荔,不要这样做,可身体却擅自行动。
苏荔抬手,抓住女人的手腕,把那只绸缎般的手掌贴在脸颊上,一点一点地舔。
女人身体微微摇晃,却没有抽回手,任由苏荔慢慢从手指到手心。
这画面发生的很是隐秘,没有人看到,所有人注意力都在中间的打架现场。
苏荔听不见别的声音,看不见别的东西,眼前所见,只有这只形状完美的手,耳中听见的也只有身后女人的心跳声。
她是背靠着女人,被盖着脸的,能感觉到和对方接触的地方,是一片软乎乎,让人想陷进去。
前方正有人在殴打应非烟,可苏荔把自己埋在别人的手心里,隐秘地伸出舌头舔舐对方。
要不是苏荔自己被信息素支配,几乎没有意识,她现在肯定要被自己骚到自闭。
终于,女人轻轻哼出一声,把那只手,从苏荔脸上拿了下来。
手上已经湿乎乎的,江灼夜甩了甩手,说实话有点恶心。
她摘下脸上的面具,闻了闻空气中残留的一些信息素味道,眉头都没皱一下。
她低头看着晕头转向、试图继续扑向自己手的苏荔,低声问:
“把你送回家吗?”
苏荔还没回答,旁边的关静娴大声疾呼:
“不行!不能送回家,她家里人会疯!你,把她送到我家吧,我给他们家人打电话说……”
江灼夜点了点头,不动声色,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。
她偏头看了眼被打得跪在地上、满脸青肿的应非烟,云淡风轻的说:
“你们A,真是太不优雅了。随地散发信息素,比随地尿电线杆子的狗还要恶劣。”
她一挥手,刚才两个痛殴应非烟一顿的保镖立刻跟上。
江灼夜一手抱着腰,一手抓着胳膊,把苏荔半个身体揽在自己身上,带着根本走不动路的小姑娘往外走,没让任何人帮忙。
关静娴也只能跟在两人身后,让自己家司机在外面准备好。
然而,会所门前准备好的,除了关静娴家里那辆保时捷,还有一辆加长林肯的房车。
关静娴现在已经很清醒了,她对江灼夜伸手要人:
“把她给我,我会好好照顾她。”
江灼夜却往后一让,轻笑一声:
“你也是A吧,她现在发情,我信不过你。要不,大家一起去住酒店?”
关静娴倒没有被打击到,她想想也是,苏荔现在这个样子,自己最好避嫌。
于是江灼夜带着苏荔,坐进加长林肯,关静娴让司机自己先回去,自己亲自开车,跟在加长林肯后面。
江灼夜选了本地最好的一家酒店,买了最贵的总统套房,把苏荔又亲自抱进电梯,一路抱进房间。
两名保镖守着门口,关静娴跟着进去。
一进门,江灼夜手一松,把苏荔扔在沙发上,自己马上也毫无形象地瘫在沙发边,软绵绵地感叹:
“哎呀,好累哦。我们O的体力,是真的不行。”
关静娴:
“看你打应非烟那一巴掌,可看不出不行。”
江灼夜冲她笑:
“是不行,我带了两个大汉来打她,都没打过瘾。下次见面,我一定多打几耳光,练练手。”
关静娴:
“……”
合着把应非烟当沙袋呢?
关静娴在这里看了一会儿,帮忙给苏荔倒了些水,又看着江灼夜把抑制药丸给苏荔喂进去,她才去隔壁开了个房间休息,打算明天把苏荔好端端送回家。
总统套房里,江灼夜给苏荔喂完药,自己也瘫下来,不愿意动一根手指。
保镖们在门外呆着,房间私密性很好,江灼夜坐在沙发上,看着苏荔陷入沉睡的脸。
苏荔像宿醉了一样,满脸红晕,闭着眼睛,睫毛颤抖,嘴巴却微微张开,透着一种颓靡的渴求感。
江灼夜看了一会儿,自己用湿巾,慢条斯理地开始擦手。
从手指尖,一点一点,擦到手掌心,再擦到手腕根部。
擦过一遍,重新换一张,再擦。
慢吞吞的,动作特别艺术,擦完她满意的抬着手,对着天花板的吊灯,翻来覆去看了一阵子。
然后,她面色平静地,把被舔过的一根手指,轻轻按在苏荔的唇瓣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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