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承咬牙切齿,眼睛冒火瞪着冉冉。
冉冉被这个眼神看得有点发虚,下意识后退一步,步子刚往后撤,一只有力的手臂将她揽进怀里,死死压住,那男人好不知廉耻,低头贴近她的脸,滚烫的呼吸打在耳畔,目光如有实质般死死盯着他。
看到冉冉瓷白小巧不带红晕的耳垂,司马承又忍不住冒火了。
骗子!小骗子!
盛怒之下,他一口咬住冉冉的耳垂,咬了不算,还舔,听到冉冉“嘶”了一声,便改咬为含,含住那耳垂就是不松口。
他只觉自己一颗真心错付,可怜至极,他本想趁着这个日子,和冉冉吐露想法,谁知道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!
赢!赢!赢!骗子!
冉冉被舔得双腿发软,若不是司马承揽着她,几乎站立不稳。
如此又咬又舔的蛮横行为惊到了冉冉,惊吓过后,剩下怒气和委屈。
小姑娘眼眶慢慢红了,倔强含着泪,面皮子烫得发紧,偏偏心跳如鼓,她从未如此心慌,仿佛得了严重的病症一般,跳得她小衣被汗水浸湿,难受得紧紧贴在身上。只能伸手推那不要脸的男人。
冉冉自小力气大,可再怎么大,也抵不过常年习武的司马承,小姑娘可怜巴巴被男人圈在怀里,逃离不得,而那男人,当作没看到一般,气在头上,不管不顾。
刚开始是气,后来司马承得了趣味,只觉得小姑娘味道极好,哪哪都合心意,察觉到身体发生的尴尬变化后,他掩饰般侧了下身,待看到冉冉红红的耳垂,只当这是冉冉自己羞红的,不是自己含的缘故,心底头总算满意了不少。
而司马承不知道的事,冉冉另一侧的耳垂也红得滴血。
司马承满意了一点,冷静了不少,小姑娘却是怎么也哄不好了。
冉冉推他锤他胸口,“你走你走,快走。”
司马承无赖把脑袋搁在冉冉肩头,“我不走。”
冉冉气得差点跳脚,“你咬我!”
司马承懒洋洋笑,神情有点餍足,视线偶尔扫到冉冉的嘴唇,又有点遗憾。
冉冉背后莫名一寒,她气道:“那我要咬回来!”
司马承笑,“要咬耳朵?”
谁要咬他耳朵了!
冉冉不要,司马承就把手臂伸过来,冉冉不客气一咬,只觉得咬的不是手臂,是石头,差点又被气哭。
男人看着手臂上一个浅浅快要消失的小小牙印,忍不住在那个牙印上舔了一口。
冉冉没注意到司马承的变.态行为,只听到司马承气人道:“你看,你要咬也给你咬了,怎气性还如此大。乖,别哭了。”
司马承以为自个让冉冉出了气,谁知这小姑娘脾气犟着,怎么也不理他,原来是生气,现在直接不搭理人,眼眶还红红的,看着可怜巴巴。
司马承心底一软一叹,“你还想怎么出气,我应你便是。”
“你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!这又是哪门子的认错!”冉冉不服输盯着他瞧,差点把司马承盯得紧张冒汗。
男人以为好糊弄的小姑娘结果比谁都精,可让他保证以后不再犯,他也做不到,看着冉冉生气委屈,心底又酸涩。
像丧了气的大狗一般,司马承又把脑袋搁在冉冉肩上,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。
冉冉才不心软,抬手推他脑袋,推他脸,“你还说我气性大,你才气性大,不就是我赢了你一回,你就报复咬我耳朵!天底下就没见过这么小肚鸡肠的人!”
冉冉不是懵懂的年纪,和小姑娘们一起玩也听过这家公子怎样,那家少爷如何,可大家面皮子都不厚,那些男女相处之事又怎会拿出来讲。
冉冉只觉得司马承咬她耳朵这一行为有些怪异,令她心底难安,可左思右想缘由,只能归结于司马承的报复上来。
司马承:……
男人只能咬牙挤出两个字:“我冤。”也就冉冉这傻瓜能想岔到这来。
冉冉小嘴叭叭叭,“你冤什么?那你倒说说你犯了什么错?”
比起承认那个错,为了以后幸福,司马承只能心甘情愿承认这个错了。
司马承在她耳畔吐气道:“我不冤,是我小肚鸡肠,报复心重,气性大,这才犯下滔天大罪。冉冉宽宏大量,宽恕我可好?”
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跳得有点快,冉冉脸色涨红捂着胸口义正辞严批判道:“出尔反尔,罪加一等。”
“是,遵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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