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些孩子，却是就连选择都没有，哪怕是要么现在去死，要么受尽屈辱而死的选择都不曾有过。
就只能绝望的哭泣，生死不由己的任人宰割。
这大明绝不是只有他看到的，那天子守国门，君王死社稷的骨气。
还有许许多多不曾被人注意到，满是肮脏残忍的阴暗角落。
“囡囡，你说大哥哥建个门派怎么样？专门收留像你这样的小女孩，教她们练武强身，不再受人欺负。”
口中喃喃自语的说着自己的打算，周清并不是在同囡囡商量，单单就只是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，甚至都没想过要让囡囡听到。
小孩子只需要每天开开心心的就好，那些会让她们痛苦的事情，自然有他这样的大人来承担。
若是连一个小孩子都保护不好，那像他们这样的大人又有什么存在的意义？
但就在周清话音落下的刹那，囡囡却是忽然听止了抽泣，怯懦的抬起头，满脸希冀的望向了周清。
“那……囡囡也可以留在那个门派里吗？”
看着囡囡脸上的胆怯，周清心里顿时又是一痛。
明明方才她连满身是血的自己都敢靠近，可现在竟然连说话都……
“当然可以，到时候囡囡就是大师姐了，所有人都还要靠你来保护呢。”
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，周清不由得松开了手中长剑，任由其悬浮在自己身边，腾出手宠溺的捏了捏囡囡的小脸。
“那……大哥哥也要靠囡囡保护吗？”眼中扫过点点星光，囡囡脸上的阴霾稍稍褪去几分道。
周清看着囡囡先是一愣，而后便重重点了点头。
“没错，等你长大了，大哥哥也一样需要靠囡囡保护呢，所以囡囡一定要平安长大，乖乖听话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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