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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封皓，你稿子背的怎么样了？”方婉婷到十二班窗户口，趴在窗户上问封皓。
教室里，封皓正给方星河讲一道数学大题目，封皓抬头：“还行。”
“哎呀，我背稿子背的头疼，这周都没敢回家，怕状态没了。下周三就开始比赛了，好紧张啊。”方婉婷看了方星河一眼，“对了方星河，你这周还不回去啊？你自打开学就没回去，你都不想家啊？爸还经常念叨你呢。”
方星河抬头朝她咧嘴一笑：“以后我有的是机会待在家里，跟你朝、夕、相、处。”
方婉婷一窒，赶紧不理她：“对了封皓，你跟方星河讲数学的时候，我能不能也跟着听听啊。”
封皓看向方星河，方星河低头写解答过程。
“你成绩是排在年级前三十名吧？”封皓问：“这个成绩没有补课的必要。”
方婉婷不死心：“我有题目不会做，总可以问吧？我们班我也找不到别人来问，除非问老师，可是有时候老师也不在呢。”
“那行啊。”封皓随口说了句，一眼看到方星河的解答过程，敲敲桌子：“又错了！”
伸手把她面前放着能量棒拿过来一根放到自己面前，方星河怒视：“又拿走？”
“说好的，错一题拿走一个。”封皓不为所动，拿走就没打算放回去。
方婉婷站在窗户口，冷眼看着，然后跟封皓摆摆手：“那不打扰你们学习了，我也去背稿子啦！”
“你妹好像有点针对你。我看她对别人挺好的。”
方星河头也没抬，“嗯。”
“能好好相处，就好好相处呗。不用横眉冷对的，你的脸很臭你自己是不是不知道？”
“这次肯定对了！”
“我看看……嗯，这次对。看来这个题型是吃透了。”封皓长长的伸了个懒腰，“好了，下周我要去参加比赛，老师让突训，那两天没法帮你补课了。”
“我觉得数学差不多了，以后不用天天补。”方星河收拾本子，“要是我有不会的题目，再去请教你吧。”
封皓一愣，“生气了？”
方星河诧异：“为什么生气？”
“那你数学烂成这样，还说不用补？”
“我觉得我进步挺大的呀。”方星河不服气：“我怎么烂了？你会不会说话啊？”
封皓什么话没说，伸手从带来的手提袋里掏出一套数学卷子，“你把这套卷子考到一百一十分，我就承认你不用补了。”
方星河盯着他，狠狠拽过去，开始写卷子。
一个小时过后，方星河的鼻尖上都是汗，“你这是高三上半学期的卷子吗？你是不是拿了那种难题合集的卷子糊弄我？”
“就你这样，还自以为不用补？”封皓鄙视：“你还指望考京华呢，数学最容易得满分的科目，你得不了满分，其他科目你指望得多少分？怎么考京华？还要补吗？”
方星河：“……补，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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